每时每刻,自己骄傲的意志都在与身体淫媚的本能对抗。向哥哥贪求肉体欢愉的毒药在侵蚀自己的神经,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却在泥潭中用力挣扎、反抗蚀骨的“成为哥哥爱奴”的幸福感和麻痹脑仁的淫乱肉欲。
最难忍耐的,就是知道,只要自己意志崩溃,对哥哥说出求饶的话语,说出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忍耐本能的煎熬,说出自己放弃了脆弱的自尊,放弃了与他并肩同行的梦想,苏荆就会实现自己的暗色欲念,把自己彻底调教成只保有最低限度自我的性爱玩具。
不可以……因为哥哥同样在与男人的本能斗争。只要他说出那句话,说出让自己臣服的话,说出想要永远玩弄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立刻崩溃,全心全意地投入好色母猪的角色。但是哥哥一直在抗拒自己的本能,是自己没用,想绕过这条线去迷奸哥哥,想投机取巧地满足自己的欲望……是我的软弱导致了两个人的崩溃……在那之后,不能再往更深的地方走了……
但是,只有现在,稍微沦陷一点也没关系吧……
因为……哥哥的肉棒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啊啊啊啊——
现实中,苏荆的脖子里开始流汗,而苏萝像是睡着了一般,从嘴角淌下了一丝口水,微微蜷缩在皮椅上。
在脑波交织的幻想空间中,苏荆和苏萝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兄长将妹妹抱在怀里,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和蜜穴中淫肉的夹缠吸裹。像是漫画场景一般,苏荆每走一步路,肉棒就深深地冲击一下娇嫩的子宫,多汁的肉褶紧实地吸附在肉棒上,每挪动一下都会带来直贯脊椎的销魂快感,男人微微张开嘴,口干舌燥地舔舐着妹妹纤细锁骨上凝聚的香甜汗水。
开始还在用淫语挑逗哥哥的苏萝现在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脑袋被快感淹没,一片空白,除了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哥哥的身体之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哀鸣。虽然思维可以同步,但是身体先天上的差异令苏萝的意志溃不成军,比男性更能百倍享受性爱快乐的淫靡肉体,似乎是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色情道具,像飞机杯一样被兄长当做泄欲的工具。而也只有哥哥才能带给她这样汹涌的快感,背德的漩涡,酸甜的恋慕,一切都溶解在哥哥大人一次又一次直贯到花芯底的暴力肏弄中。
苏荆像是要把她的两瓣屁股挤烂般地握住软嫩的臀肉,油脂似的蜜液涂在肥白的脂肉上,透出发亮的可口色泽。粗硕的肉棒将细窄的穴口撑开,大开大合地抽插,挤出一股股浅色的淫蜜,润滑着凶器。苏荆的脑袋也开始麻痹了,世界在这一刻渐渐褪去,只剩下二人交合的地方,只剩下对方甜美的娇躯,只剩下真实的做爱快感。他转过头去,亲吻妹妹的双唇,温柔地吸吮她浅浅迎合的香舌,让她迷乱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
平日里总是装满冷峭嘲讽的恶魔双眼现在只剩下能够溺死人的柔软,苏荆恶作剧地抱着她的腰,以自己的阳物为支点缓缓碾磨柔嫩的花芯,看着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上翻,露出痴媚的眼白,一双长腿把他的腰夹得更紧。
苏荆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咆哮,他想看见阿萝那神采飞扬的英姿,他喜爱她高傲又毒舌的矜持,喜欢与她玩玩闹闹,喜欢这个全世界自己唯一能够全心全意依靠的人,喜欢她不经意间对自己流露的一丝温柔妩媚。
粗长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光滑无毛的嫩红色蜜唇被干得翻了出来,胶腻的穴肉似乎承载不了苏荆的力道,被一次次的猛力带出来,露出黏满淫汁的粉红色壁肉,滑嫩的娇柔唇皮咕唧咕唧地被肉棒带出的爱液沾满,让人几乎担心会不会被过于狰狞的巨物挤烂。
但是,苏荆男性的身体却本能地想要侵占她,想满满地将自己的精浆灌注在她的子宫里,想看着她在自己的粗暴淫虐中屈服于肉欲,想看着她哭泣着吸吮自己阳物的模样,想看着她被身为哥哥的自己奸到失神,完全沉溺在肉欲快乐中的放荡表情……想看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只有我自私的欲望能够填满她,用爱欲的项圈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用自己的黑色欲望驯养她,让她成为痴迷于我、卑躬屈膝地舔着我脚的柔媚性奴,闻到哥哥体味就会立刻发骚的好色妹妹,为了舔食哥哥的精液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淫乱女孩,百依百顺、为我生下数不清乱伦子嗣的母猪,只为心爱的哥哥摇摆那肥硕屁股和色情乳瓜的放荡小母猪。
苏荆在灵与肉的交锋中痛苦地煎熬忍耐。最难忍耐的事莫过于心底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开口,拥有着同样黑色欲念的阿萝就会立刻跪倒在自己的胯下。只要自己轻轻推一把,她就会放弃自己光彩照人的飞扬小恶魔性格,成为驯顺的绵羊,落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
我和阿萝,都在与自己的黑色欲念斗争,与乱伦的禁忌斗争,与对彼此无止境索需的欲望斗争。我们两人是无言的同盟,共同对抗汹涌的黑色肉欲之火。保持着我们骄傲的,是对彼此的爱与信任。
但是只有现在,自己要在虚幻的世界中,在暴走的肉欲咆哮下,再一次用自己的种子填满她的肚子,不可避免地把她一点点拉下肉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