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转头望他,撒娇道:“为什么不好?婠儿现在是你的女人,当然一心只向着你。”
她话中有话,但风萧萧没听出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应对。
倒是隔壁的师妃暄听得清楚、想得明白,婠婠是在指责她身怀异心,与风萧萧同床却不同梦。
风萧萧支吾少许,红着脸道:“我不瞒你,我这些年始终没有孩子,怕是生不出来。”
婠婠不甚在意的甜甜笑道:“邪帝大人是因精气太过充实,过刚易折,至阳反损。而阴癸者,至阴也,正可调和阴阳。阴癸派又有秘法可保婠儿必定受孕……”
她咬了咬唇,又骑到风萧萧的腰上,整个人低伏上去,故意让墙壁后的师妃暄将两人的相贴处瞧得清清楚楚,将臀股上那点点新鲜的红梅配浊白的梨花,当作勋章一样炫耀。口中嗔道:“所以嘛……今后邪帝大人定要好好待奴家。”
风萧萧被她娇躯压得直吐长气,倒不是因为重,而是因为软……他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与软相反……也让墙壁后的师妃暄瞧得明明白白……
风萧萧只能红着脸不住说好,好让她先下来。
婠婠却腻在他身上扭动,死活不依。
风萧萧推又不敢推,重重喘息几声,打起精神道:“妃喧……妃喧在哪?”
墙壁后的师妃暄美眸忽闪,透出尤为复杂的神色,似乎羞赧,又似乎后悔。
以她的定力和神智,还身为女子,竟都被至妖至诡至艳的天魔舞所摄,一时深陷,无法回神,所以虽然瞧见两人的情形,心里十分难过和难堪,但也能够理解。
她只是没想到风萧萧稍一清醒,便记挂起她,当真算得上深情。只不过,若非她利用这份感情,风萧萧何会至此境地?婠婠更没机会得逞。
婠婠见风萧萧居然在自己的美色诱惑下,仍记挂着师妃暄,顿时不做声了,将头埋他胸前,少许后才幽幽的道:“婠儿向你保证,她没事。在来见你之前,奴家就已吩咐下去,没人敢碰她分毫。”
她媚骨天生,语调风情无不柔媚的像快被碾碎的娇花,让人心都快化了。
风萧萧却好似变成了一根筋,不为所动,继续道:“你让她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