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坐在位子上吃东西,越吃身体越紧绷,那只脚踩得他脚背发麻发痛。
司昭廉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突然低笑一声,明显愉悦至极。
舒明疑惑:“廉哥,你怎么啦?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嗯没什么,”司昭廉说,“就是下午打拳的时候,想到莫哥讲的笑话,觉得有点好笑。”
舒明眼里有懵懂和天真,“什么笑话呀?”
莫凡咬牙,手臂上的青筋跳了跳,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
什么笑话,司昭廉是想让他沦为笑话。
他想让司昭廉进退两难,司昭廉想看他出糗。
二人你来我往,目的不纯,暗潮之下的麦芒谁先藏不住谁就输了。
莫凡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暗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红酒的醇香在舌尖蔓延。
他靠在椅背上,一副喝酒之后懒懒的模样,“不记得了,让司昭廉给你讲。”
舒明又望向司昭廉,“廉哥?”
“下次有机会给你讲。”司昭廉说。
舒明借着酒劲儿撒娇,“可是我想听嘛。”
司昭廉在情场混得如鱼得水,对付这种很有一套,捏了捏舒明的脸,只用三个字就他摆平:“乖,听话。”
舒明果然不问了,笑容乖巧灿烂,顶着大红脸低头吃饭。
莫凡将一切尽收眼底,眼神漠然,发出一个讥讽的鼻音。
他果然没看错,司昭廉这种段位的,表面上甜言蜜语哄着人,背地里就浪着用脚背蹭别人。
舒明玩儿不过司昭廉,或者说,没几个人能玩儿得过他。
莫凡喝了酒,身体已经开始亢奋起来,腿上的脚蹭着小腿一路往上,所过之处蹭出星火。
“咳!”莫凡呛了口酒,咳得有些狼狈,脖子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纪阳抽纸给他,“怎么还呛着了?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莫凡接过纸巾胡乱地擦了擦嘴,猛地站起来,“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离开包厢, 大步朝洗手间去,刚推门进去,一只手强硬地撑在即将合上的门板上, 侧身挤了进来。
下一秒莫凡的手臂被人攥住,力道很大,带着隐忍多时的情绪,把他压在门上狠狠地堵住了唇。
“唔……!”莫凡嘴唇一痛, 手腕被禁锢着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攻略。
不管是强上还是强吻,对莫凡来说都没区别,都是失去掌控权,被人捏在掌心玩弄。
不过他知道司昭廉在气什么,这种举动恰恰是无能为力的发泄。
莫凡的心情处于愉悦和气愤之间,还是蛮横地咬了司昭廉的舌头,不甘示弱地回吻, 哪怕被人控制也要拿出会主动权。
二人接了一个血味的吻,自从他们相识以来几乎每一个吻带着血腥和撕咬,两头猛兽争夺领地谁也不服输, 硝烟弥漫,战火肆意,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唇分,司昭廉嘴唇红红的,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松开莫凡的手腕, 擦了擦肿痛的唇瓣,紧接着被人扇了一耳光。
“蹭爽了吗?”莫凡冷笑, “你胆子挺大,和前男友卿卿我我, 还来惹我。”
司昭廉的眸子不再温和,强势之中透出冷厉, “这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