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松开。”莫凡说,“重死了,跟猪一样。”
司昭廉:“这样独特叫醒床伴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莫凡一想到昨晚他用手伤骗自己火就压不下来,“你他妈真行,司昭廉,你……”
“莫哥,”司昭廉笑着打断他,“你让我松开,该松开的应该是你吧?”
“……”莫凡经此提醒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身体僵住,一瞬间脸颊涌上燥热。
昨晚太过疯狂,使用过度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感觉到司昭廉还在里面。
司昭廉笑吟吟地看着莫凡的耳朵和脖子变红,“好心”提醒:“莫哥,松开啊。”
“老……老子松开了!”莫凡嗓子是哑的,吼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没呢,”司昭廉好笑道,“明明还在挽留我。”
莫凡身体一激灵,呼吸变重,眼尾发红,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司昭廉一向知进退懂分寸的,知道不该欺负人的时候不能欺负,依照莫凡的要求退了出去。
分开之后,莫凡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体又僵住了。
泉眼失去瓶盖,肆无忌惮地往外淌。
莫凡双手握拳,只想把司昭廉痛打一顿解气。
司昭廉见莫凡的背影依旧这么僵,稍稍一想就知道为什么,但并未点破,把脸埋在莫凡的后颈处,吻着上面的牙印,“莫哥,你昨晚真棒。”
“老子哪次不棒?”莫凡生气都不忘臭屁,“昨晚爽了?”
司昭廉心满意足:“爽。”
“倒也没辜负你费尽心思假装伤口有问题,”莫凡冷嘲热讽,掀开被子下床,“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本想直接站起来的,可是腰酸腿软,一时间没起来,又抹不开面子叫人帮忙,只好坐在床边把烟盒拿过来抽烟。
司昭廉欣赏着莫凡满背的痕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自知理亏所以没接这茬儿,张口讨烟,“跟我一根?”
“给你个屁,”莫凡嗓子干,一抽烟就呛得咳嗽,“你……咳咳,就你这种满嘴没点儿真话的人也配抽烟?拿上你的衣服滚。”
司昭廉笑道:“哪有,睡爽了可是真话。”
“我稀罕?!”莫凡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忍着腰间的酸软去浴室洗澡,刚走几步就觉得不对,身后也传来司昭廉的笑声。
“莫哥。”司昭廉喊他。
“闭嘴!”
司昭廉的眼神很露骨,揶揄道:“夹 紧啊。”
“滚!”
紧接着,浴室门被关上,司昭廉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却又不敢出声,憋得痛苦。
莫凡两三步走在花洒下,打开开关,用冷水冲着身体,试图赶走这份羞恼。
这不是他想呈现的状态,面对司昭廉,他明明想更游刃有余一点,可是那个男人总是屡次令他破防。
分明每次很生气,却总是轻而易举的原谅。
莫凡不是傻子,他并非看不出来司昭廉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那个混蛋想知道他不可越界的原则在哪里。
在认识司昭廉之前,莫凡的原则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