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呼吸紊乱,一把拽住莫凡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扯开,看着莫凡眉眼含情,顺从勾引的样子,无名火烧上心头,一把将人按下去。
“张嘴。”司昭廉居高临下,命令道,“嘴这么硬,我给你松松口。”
十五分钟后,台球室的门打开,出来时二人衣冠楚楚,依旧是帅气潇洒的模样,不注意看的话没人会留意莫凡红润的嘴唇。
莫凡出去环顾了一圈儿,客厅里依旧没人,静悄悄的,他放心出去率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
虽然漱过口了,但嘴里还是有股腥味,只能用茶压下,喝得有点急,嘴角又疼。
“慢点。”司昭廉抽纸帮他擦嘴。
“还不是你。”莫凡蹙眉,嘴唇被水浸润得越发红,声音有点哑,“现在知道马后炮?刚刚怎么不知道轻点儿?”
司昭廉:“那也没见你松口?”
“………”莫凡把杯子放下,把头转开,掩下别扭和羞恼。
司昭廉盯着莫凡余红未消的耳垂,脖间还残存着热度和湿气,蓦地,轻笑一下。
莫凡听见动静转过头,眉头紧拧,“你笑什么?”
至此,抬手揉了揉莫凡的耳垂,上面有他留下的牙印,“笑你可爱。”
“可爱你大爷。”莫凡拍开男人的手,板着脸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嗓子发疼,“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了!”
驴玩意儿,也不知道长那么大干吗。
司昭廉莞尔,笑意温和,欲 望满足后一身轻,任由打骂不还手。
这时候门从外面打开,莫母走了进来。
司昭廉眼底的凉意顿时化为春风,礼貌温和地喊:“阿姨好。”
莫母点了点头,回以笑意,“你们球打完了?”
莫凡目光微闪,想到他们鬼混的样子,没接话。
“打完了。”司昭廉无比自然地说,“莫哥的‘球技’真好,我玩儿不过他。”
这话暗含挺多信息,听得莫凡臊得慌,喝了口水压下燥热,转移话题:“妈,你出去干什么了?”
“我送小然。”莫母说,“他走了,他状态不好,我和他聊了好一会儿。”
意料之中的事情,莫凡没什么意外的,倒是司昭廉装模作样地问了句为什么。
莫母笑了笑,“大概是看你们关系太亲密了吧。”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人,问道:“你们是在交往吗?”
“咳”莫凡被呛了一下,喉结滚了滚,正欲开口,听到了司昭廉先一步的答案。
“没有。”
莫凡一顿,看向男人。
紧接着,司昭廉冲莫母笑了笑,大方道:“但我确实在追他。”
“……”
他们私下了然是一回事,在长辈面前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不受控的心悸感又涌了上来,莫凡没有参言,继续低头喝水。
莫母欣赏司昭廉的坦荡,看了一眼莫凡,温温柔柔地继续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了解,凡凡这些年在外面的花花草草也从不过问,可是有些事情摆在我们面前之后意义就不一样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