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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淮铭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珍珍刚才做了什么。

他抬手到自己的喉结边,上面还残留着温湿的触感。

心跳顿时如擂鼓。

他把手伸到门边又想敲门。

但那只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没有落下去。

房间里,珍珍还靠在房门上,耳朵脸蛋炸热一片。

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敲击在耳膜上,她把脸埋在门板上,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这怕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心跳剧烈到完全压不住。

直到听见侍淮铭走掉的脚步声,珍珍才微微松了口气。

心里的某根弦绷得简直要断掉了,她转身扑去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侍淮铭洗漱完回房躺到床上,心跳的速度也没有完全降下来。

他分辨不清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心理上的反应。

分辨不清也睡不着,他又起来拉亮台灯,拿了书出来看。

强迫自己看到夜半宁了神,才又上床睡觉。

缺这点睡眠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次日仍旧按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