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被抢了篮子镰刀,转头看向侍淮铭,小声道:“你现在干嘛老粘着我呀?”
侍淮铭十分坦然地回答:“当然是怕你跟别人跑了。”
珍珍:“……”
她往前走两步,又嘀咕着说了句:“搞得你好像真的有多稀罕我似的。”
他明明就不喜欢她,她之前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他,他都完全没有反应。
侍淮铭听到了,回应道:“没有好像,就是真的。”
珍珍心跳没出息地漏了半拍,然后她抬起手捂住耳朵:“我不信。”
他之前对她那个样子,现在跑回来对她献点殷勤她就相信他了?
她才不要信。她之前受的委屈也不是假的。
侍淮铭跟在珍珍旁边,继续说:“酒后吐真言。”
珍珍捂着耳朵也听到了,又小声回了句:“也可能是酒后说胡话。”
看珍珍铁了心不信,侍淮铭也就没再继续自辩了。
他跟着珍珍去到村外野地里,他握了镰刀说:“你歇着,我来打猪草。”
珍珍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拿着书找地方坐下来了。
她坐着安安静静地认真看书,侍淮铭打好一篮子的猪草后,也来她旁边坐着。
他看珍珍一会开口说:“有不懂的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