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课表的课程和时间,按时按点到学校去上课。
当然从年前寄出第一份文稿以后,她也从没有停下过写作,每次写出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她也都会找报社或杂志社给寄出去,然后放平心态等回信。
开学以后,她在学校和家里的生活和之前都没什么两样,在学校就认真听课,文学社有活动的时候就去文学社报到,在家就看书学习,带带孩子。
但回到学校上课不过两个星期,珍珍就感觉到,学校的氛围好像变了。
因为她总是踩点去上课,和教室里的学生交流不多,只偶尔听到点只言片语,但她会很积极地参加文学社的活动,在文学社里便就听到了更多更全面的。
听得多了,越发明晰感受到文学社的氛围变了,珍珍便不大想去了。
今天叶满林又来通知她晚上去参加活动,她身上没了以前那股子激情和积极性,委婉地跟叶满林说:“小叶同学,我今晚家里有事实在走不开,我就不来了。”
叶满林知道她有家庭,自然理解,“行,那你忙家里的事。”
珍珍松了口气回家,晚上就没再过来了。
但她睡前跟侍淮铭聊天,还是提起了这个事情,手里捧着书,随口说了句:“本来今天文学社是组织了活动的,我没有去。”
侍淮铭最知道珍珍对于文学社的喜爱程度。
不去必然是有事,所以他看向珍珍问:“怎么了?”
珍珍手里拿着书放到被子上,轻轻呼口气看向侍淮铭。
对视小片刻,她说:“我觉得现在学校里还有……”顿了小一会接上:“大家探讨的已经不是学术和艺术上的问题了,全都是政治,我没什么兴趣。”
听到这话,侍淮铭也低眉默声了片刻。
身为组织内部人员,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政治形势如何,他自然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