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淡淡的光线中,珍珍靠在床头出神。
她现在脑子里已经不想下午演出的事了,片刻后看向侍淮铭问了句:“程陈比咱穗穗大多少岁啊,六岁还是七岁?”
侍淮铭说:“反正不是六岁就是七岁。”
珍珍片刻又说:“这是不是大得也有点太多了呀?”
侍淮铭哼一声道:“这小子,当初咱们从军校刚搬过来,他偷偷把穗穗带出去,害我们找了半天担心了半天,现在又偷偷来这出,我看他就是个人贩子!”
珍珍忍不住笑出来,“那你这是不同意啊?”
侍淮铭靠到床上,“我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这年头婚姻自由,随他们自己。”
珍珍知道,他吃过婚姻不自由的苦,所以肯定不会管孩子的婚事。
她突然不高兴,重重哼一声,扯一下被子躺下来了。
侍淮铭看她这样,自然问她:“怎么了?你不同意?”
珍珍道:“我敢不同意嘛,待会再给你扣个封建大家长的帽子,我们就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哪能再让孩子吃这个苦。”
侍淮铭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他笑一下道:“谁说苦了,一点也不苦,甜的很。”
珍珍直接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哼!”
孩子们都是请假回来的,给珍珍过完生日,陆陆续续就都走了。
其他人走的时候大人都没说什么,到丹穗和程陈走的时候,侍淮铭、何硕、珍珍和李爽,一起问程陈:“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