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泰兰德·语风,月神祭祀……呵……深闺怨妇可得罪不起啊。泰兰德的香蕉……我可不想成那个风干的香蕉啊。”

随手从枕头下抽出了一张纸,李云飞递给了凡妮莎,“拿去吧,这是我这段时间针对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局面做出的新部署,主要与下一次反围剿有关。你拿去看看,再给手下的几位将领传看一下。”

“我毕竟是军事外行,一些东西也只是听说过、有一点不靠谱的想法,具体的事情还得你们来做策划。这份计划书你们都看看,给点意见,然后参考参考,之后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做吧。”

“就如你所言,我现在的确得好好养病了。太过劳心劳力的事情,我也做不了,所以接下来就得辛苦你们了。”

“嗯,好好干,你能行的,我看好你。”

在凡妮莎那复杂的注视中,病床上的李云飞笑了笑,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的脸上有花吗?”

凡妮莎沉默了半晌,攥紧了手里的计划书,低声说道,“你这家伙……”

声音开始拔高。

“……不是说不准做其他事、好好养病的吗?”

正午的阳光下,凡妮莎的怒吼震惊四野,吓跑了一群房顶上的鸟。

“你看看你这都做了什么!”

……

……

走出李云飞居所的时候,凡妮莎的脸上满是愧疚。

一脸悲伤的走在正午的阳光下,她的情绪低沉而茫然,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她身后的女仆心惊胆战。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