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的国王换上了一身更方便行动的衣服，浑身不带一件装饰物，甚至只用了她平时梳洗打扮的十分之一时间。

“我可以了。”国王走到楚涵面前。

她不再一周前彷徨无措动不动还哭，此时的她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坚定，这也是楚涵最希望看到的眼神。

“眼神不错。”楚涵嘴角勾起，而后走到房间的窗边望着外面夜色。

偌大的王宫，没有任何异常，无人知晓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国王已经回来过一趟。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国王有些迫不及待，甚至带着凶狠：“杀过去吗？”

楚涵暗自感叹果然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转变最大，而后道：“训练还没结束，杀什么杀。”

国王有些不解：“那上堂河旁边的树林，他们不会打起来吗？”

楚涵瞥了她一眼：“在那里打不是挺好的嘛，深山老林没有居住者，不伤及无辜不就是你想要的？”

国王皱眉：“可天运国的士兵……而且我认为大将军不太可能是叛国者，他平时就与国师不对付。”

楚涵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她一眼：“哪怕大将军不是奸细，他也罪当处死。”

国王瞳孔剧烈收缩：“为什么？”

楚涵冷笑：“一国之将，敌军进入天运国境内甚至深入主城周边都不知道，大声嚷嚷着要将这群人赶出去，到了上堂河却全军止步不前，这么弱小的将领要之何用？”

这特么要是换成狼牙，楚涵都懒得想对方会被打成什么屁滚尿流的惨样。

一席话听得国王发愣，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国王紧咬着嘴唇，内心的一颗弦忽然就这么崩塌，她赖以信任的大将军，也有这么大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