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王雷却是大吃一惊,王雷面色寻常,与明真的对拼,似乎根本没有消耗多少内力似的,两人的强弱依稀可见。
这样的状况又持续了几息,明真脸上的血红越来越重,突然他大喝一声,身躯一震,双脚陡然暴退出三步,脚下一歪,差点儿站不稳倒了下去。
明真站稳身形,脸上青红交加,他死死的瞪着王雷,过了一会儿,脸上恢复平和之色,双手合十,低头道:“我认输。”
“多谢指教。”王雷淡淡地一笑,收回了手。
弘然望着王雷良久,倏而叹息:“这少年竟能将易筋经练到如此境地,难怪内力如此充沛,罢了,技不如人,少林寺不愧是武林北斗,内蕴深不可测,白马寺不如远矣。”
白马寺的弟子们尽皆黯然,相较之下,少林这一边却都目露喜色,很是感到解气。
但王雷却心知这已是自己的极限,除非另有突破,否则易筋经上的修行,也就到此为止了。
王雷心里有数,旁人却不知晓,反而个个看着王雷的目光变得十分古怪。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胎,当年带他来的时候才是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怎么才短短几年,武功竟然比我都高出几层楼了。”
圆妙仿佛看着怪物似的看着王雷,实在难以理解这几年王雷是如何练武的。
“这小子莫非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了不成,不然怎么如此厉害。”一个同是圆字辈的中年和尚忍不住说道——他差点说对了,王雷不是从娘胎开始练武,而是从爹的蛋蛋里就开始修行了。
“听说他拜师后第三天,我寺的百年长老心悟大师,见了他一眼,惊惧不已,然后当晚就坐化了。”
“我也听说过这事,不过我还听说过更邪门的,有一天,这小子去扫大雄宝殿,佛祖宝象突然闭眼了——”
一群圆字辈的和尚们都低声道了起来,说起这几年来他们听说过的发生在王雷身上的各种邪门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
连带着白马寺的弟子们,都被他们的话所吸引,看着王雷的眼神都变得好生奇起来。
见大堂内开始有些嘈杂起来,方德大师脸色一沉,喝道:“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