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平市的市区,我们下了车。老道士把卷成一团,已经看不出太多血迹的衣服抱在怀里,由我扶着前行。
我们找了一家不算很大的宾馆住下来,老道士端坐在地上继续养伤。而我则躺在床上一会看电视一会看看他。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询问。
老道士的养伤持续很久,我中间出去买了三次饭,每次回来他都一如既往,纹丝不动。
问他要不要吃饭喝水也不坑,幸好他胸口依然缓慢的起伏,这让我放心许多。倘若老道士突然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虽然我没有参与太多,但总觉得这些事情都和我有关联。没有老道士的庇护,或许我活不了多久。
在第三天的时候,老道士才缓缓睁眼。那时我正在睡觉,被他起身的动作惊醒。
伤养好了大半,可元气不是那么容易恢复了。我急急忙忙出去给他买了许多增加营养的补品和食品,老道士慢慢的吃着,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
我坐在一边嗑着瓜子,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在哪受伤的?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啪”的磕开一颗瓜子,说:想起来了就问呗。
那我不告诉你。
如果我这时候在喝水,一定会喷老道士一脸。有没有这么万恶啊,这算捣蛋吗?干嘛不告诉我啊。
说说呗,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怎么说,我也帮你个大忙呢。
你不帮的话,活不到今天。老道士头也不抬,看也不看我一眼。
跟这个死老头说话也憋人了,真后悔长这么大咋没去少林寺练武,不然非揍他一顿。
不过,老道士也没继续为难我,给出了解释:在西双版纳,被铜尸阵伤的。
铜尸阵?和少林寺十八铜人阵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