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尹珲在她昏迷的一刹那冲了上去,将就要昏倒的欧阳雪抱在怀中,同时飞起一脚,踹在了那尸人的脑门上。
咔嚓,尸人原本便已经裸露出骨头的脑袋被他这一脚给踹的裂开了,脑浆四溅。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对付这尸人还是可以靠蛮力的,甚至比用茅山道术还管用。
他没有了任何的生机,除了偶尔从身体里面迸溅出来的鲜血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尹珲用脚将尸人的手从欧阳雪的脚上挪开,抱着昏迷不醒的欧阳雪重新走到手术台上,轻轻的放下。
虽然刚才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对早就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尹珲来说,这些劳动早就将他的身体给透支了。所以刚刚解决完尸人,他就一下子瘫软到地上。
“喂,尹珲,你没事吧!”黄鹤楼这才走上去,扶住瘫软在地的尹珲:“你小子可不能死啊!还有两个尸人得靠你对付呢。”
“行啦老大,你让我歇一会儿吧!我就在地上坐会儿,还不至于被一个小小的尸人折磨死。”尹珲毫不在乎的回答。
“哦!那就好,那就好。”
柯南道尔轻轻踱步到尸人身边,看着早就变成了肉泥的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门口,顺着走廊朝外面看了看,发觉走廊的两边竟然昏暗一片,放眼望去就好像是一条长长的鬼走廊。
“黄鹤楼,这是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就看出不对劲的柯南道尔重新问道:“老实回答我。”
黄鹤楼低头,沉默无语,过了好半天才稍微调整过来情绪,盯着她道:“这家医院,不对劲,我们好像是被什么教派的人给盯上了。”
“被教派的人盯上?是什么教派?”柯南道尔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趣,刚才的萎靡神情一下子消失不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歪门邪教敢打国安局的心思。”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黄鹤楼也摇摇头:“刚才在手术室里,我听他们说是要将世间最美好的心脏奉献给耶稣,这不就是基督教吗?但是基督教可是名门正派,怎么会干这种歪门邪教的勾当,还有我第一次听说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是心脏,你要是说人间最肮脏的东西是心脏我还相信。”
柯南道尔则是纳闷儿了,看着黄鹤楼道:“是不是你被麻醉了产生幻觉了?基督教可是一大教派,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不三不四的勾当呢?尹珲,你有没有听到?”
还没等尹珲回答,黄鹤楼则是抢走了话题:“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吃下他们给我们的药,所以没有昏迷,当然也不会产生幻觉了。再说我这个人对基督教也是心存好感,不会在幻想中将他们邪恶化的。”
听他说完,她将目光集中到了尹珲身上。他比较相信尹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