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将昏死过去的周大庆扛到背上,几个踉跄就闯出了这栋充满邪恶的别墅。
尹珲则是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摇头叹了一口气,在尸体上贴上了一个符咒,转身默默离开。
车上,手术刀回头观察着昏迷中的周大庆,讥讽的笑容慢慢蔓延上脸上。
“尹珲,他保养的那情妇怎么回事?为了毁灭证据杀人灭口?”
“不是,她的魂魄早就被人给利用了,当时的她的灵魂早就不属于她了。”尹珲一边专心致志的开车,一边给他解释着。
前面有一家小医院,尹珲将车子停在了前面的停车位上。因为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所以医院早就关门了。
“你去叫医生开门,我看看他的情况。”他一个翻身,在驾驶座翻身到了后排座,看着那昏迷不醒的周大庆,仔细研究了半天。
手术刀也不敢怠慢,别管怎么说周大庆也是自己的朋友,就算他做了什么对不住自己的事情,可是人命关天,他还是动作迅速地敲打着那扇门。
诊所是私人诊所,所以开门时间也没有个规定,被手术刀这一番叫嚷,终于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家伙走来开门了。
“这么晚了,诊所已经关门了,明天再来吧!”那老家伙看着手术刀道。
但是手术刀岂容他多讲,直接将那扇打开一条缝的门踹开了,医生一个没防备,被弹了出去,跌坐在椅子上。
“尹珲,快点进来。”手术刀只是看了医生,不再理会,只是呼唤科尔道南将周大庆抱进来。
砰,车门打开了,尹珲抱着周大庆从里面钻出来,然后进入了房间,放到了病床上。
白色的床单反衬着白炽灯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睛。他只好眯缝着眼睛,摸索了好久才将他放到床上,着急地喊道:“医生呢,快点让医生过来。”
手术刀这才想起被反弹到一边座位上的医生,急倒腾了两步,抓住早就被吓住的医生的衣领,拽到了急救病床上:“看看我这个伙计怎么情况。”
白大褂愣愣地看了一眼尹珲,觉得他们倒也不像什么坏人,这才双手哆嗦地从脖子上取下了听诊器,放到胸口上听了好久,最后有点确定地回答:“受到一点惊吓,导致肾上腺素分泌旺盛,分泌系统暂时紊乱,惊扰了神经系统,正常休养就可以了。”
“得多久?”尹珲听医生说他还没有生命危险,心头的大石头这才算落了地,不过还是担心他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万一失忆了事情可就麻烦了,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这家伙的记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人了,而是他们重要唯一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