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大笑道:“老二,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神,这些虫子都是因为吸收了你的寒毒,所以集体死亡的。”
“兄弟,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师父知道你这么牛逼吗?”我语带讥讽的道,昨天的事情让我极为不痛快,就想套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没什么牛逼的,相比较制造青丝遮面的人,我只是个小玩闹,他杀了那个孩子,将怨魂封印在柳树内,而死亡的怨魂会用杀器捕杀所有靠近柳树的活人,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用溺死这种手段吗?”
“不知道,我也不是凶手,怎么会知道他的思想。”
“道理很简单,溺死的人亡魂更容易被封印,不过此人法术并不高明,所以只能固定在一棵柳树施法,否则这一片柳树林都会成为凶杀之器,那才是真正的牛逼。”说罢他从包里取出那根藏着血蚕丝的树棍子晃悠着道:“单体杀伤再一次只能杀一人,如果能将整片柳林利用起来,这小小的一根青丝遮面能同时杀死和柳树林内柳树数量相同的人,所以杀器之凶不光是本身工艺的高超绝伦,更是对于阵法的布控,我敢肯定虽然制作杀器的人是无血、但布阵之人却不是他,因为能做出杀器的人不可能只有这点道行。”
“兄弟,你想弄明白点啥?”
“我就想知道无血道人为什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二把刀的人做,这里面有怎样的内情?”
“无血道人大概是啥年代的人?看样子至少是清朝年间的,你现在考虑这问题是不是有点太迟了?”我道。
“或许是吧,所以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苟长青也醒了,他起身道:“收拾一下咱们该上路了。”
我想了想道:“老大,我有个想法,想说出来和你们商量一下,如果大家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
“没事,你说。”苟长青递了支烟给我道。
点上抽了两口我道:“雷哥死之前让我给他老妈做一顿饭,算尽孝道,我看了一下地图,这里距离他家所在的城市很近,应该是最好的一次机会,我想……”
“我明白你的意思。”苟长青吐出一口烟道:“这是我们的义务,必须给老雷办了。”
“可是我们的枪怎么办?”小六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