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我后,她似乎是舒了口气,便又低下了脑袋。

我气的紧握双拳,恨不能把行刑者拖出来一撕两半,走到冷清言身边道:“还记的那间小木屋吗?我是那个被周家兄弟打的人,别害怕,我救你出去。”

冷清言闻言似乎有些惊诧,抬头望着我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鼻子立刻两股鲜血。

我心疼至极,正要动手将她放下,忽然听走廊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就是朝这里来的,来不及救人我先将震落在地的门闩抵在门口,准备等对方开门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其实这一做法极其冒险,因为但凡通道有一个人我就会暴露身份,到时候整个禁区的防卫力量都会赶来这里。

可事到临头我已没有退路,干他娘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门口接着掏钥匙,就在我准备实施突袭忽然听人道:“兄弟辛苦了,这是喷灯?”

“我不知道,李头让我送来的。”

“是,我就是用这玩意的。”

“是吗?真够狠的,我看那小姑娘细皮白肉,被喷灯晃两下还能活吗?”

“那没办法,谁让她嘴巴硬呢。”

“哥们,能不能让我在旁看看。”

“没问题,你放心。”

噗!传来一声闷响,接着一阵“啊、啊……”的抽气声传来。

我暗道不好。运起元力手脚并用牢牢吸附在房顶,接着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军人拖着另一人走进屋里,接着他将人摔在地下,那人身材肥胖,居然是后厨的马胖子,倒在地下他看到我,一张肥脸已经憋得青紫,心口有一处明显的瘪窝。

那人冷冷道:“对不起了,你是白饶一条命。”说罢伸出两指在马胖子喉咙轻轻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