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进去后没多久一个穿着花衬衫,袒胸露乳,挂着小拇指般粗细金项链的男人,吊着卷烟,身后跟着两黄毛拽拽的朝我们走来。
“你们哪儿的。”花衬衫皱着眉头指着我道,随手拖过一个凳子“咔”杵在我面前大喇喇的坐下。
“李彪呢?”我冷冷道。
“哥们,别在这搞事,我只警告……”我一把攥住他不停壁画的手指,喀喇一声。
“唉吆我的妈啊!”他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后面两黄毛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他两各自从腰里掏出弹簧刀。
根本没给这二人反应的空间,我抄起凳子劈头砸晕了一个,接着一脚踩住花衬衫的脖子,将他整个人踩倒在地,剩下那人还装熊,用匕首指着我,刀身抑制不住的抖动道:“你、你找死。”
我用脚踩着花衬衫的脖子,握着他手指的手微一用力,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花衬衫想顺着我的力道调整身体,怎奈脖子被死死踩住,动不了分毫。
之后我微一使力,只听“咔吧”一声轻响,那根手指完全和手背贴在一起,末梢骨节从手掌中崩了出来,鲜血横流。
黄毛丢了匕首往外就跑,边跑便喊:“杀人了,哥几个抄家伙。”
只见从一间屋子里冲出十来个人,手里都握着管杀、片刀之类的凶器,为首一人皮肤黝黑,身高力壮,梳着狼尾头,从气质而言绝对的金牌打手。
最后从屋子里走出一人四十岁左右年纪,四方大脸,身材魁梧,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克衫,满脸的嚣张,一对牛蛋眼死死盯着我们,表情满是不屑。
我狠狠踢了花衬衫肋骨,一声闷响,他连哼都哼不出来,趴在地下抽搐着开始流口水。
以他受的内伤活不过今晚。而被我用凳子劈脑袋那货儿早就气绝身亡了。
既然出手就不留活路,这就是找李彪的目的,可惜这些人并不知道我的打算,他们以为来的两个只是砸场的“同行”。
黄毛从同伴手里接过一钢管,顿时“信心回升”转身朝我们走来,我冲卢宇凡使了个眼色,手已经握在身后的枪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