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非要我列举出他的恶行是吧？”

“刘经理，我再说一次这事没得商量，他结识攀交富婆是没错，工作时间你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告诉你，那趟航班我就在上面，就这样，明天我要是没看到他的离职报告，我拿你是问。”

挂断电话，周以寒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挤出一个笑容对权杳说，“我最近不是被我老爸拉去公司上班嘛，你看看我混得多差，连开除一个空少的资格都没有。”

权杳，“……”

“我点好了，你先点菜。”她将菜单推到周以寒面前，随口问道，“你爸他们最近还好吧？”

“托你的福，我爸最近可是春风得意，我要一份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暂时这些。”

将菜单还给侍者，周以寒又说，“虽然我早就知道空姐空少那圈子攀炎附势，不过换了我自己当老板，别说，真是看着碍眼。”

权杳就说，“你大可以不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挺好的。”

“这气顺不过啊！你是不知道，那空少对待普通乘客，一脸趾高气扬，对待头等舱的客人，那是谄媚迎合，要真是这样我还能装糊涂没看见。”

“你猜怎么着？那空少啊，可尽做些败坏公司名声的事，把客人领到他们休息的舱室，在工作时间还是航行期间，就给我干那种事，换了你你气不气？”

“啥？”权杳感觉自己听错了。

周以寒重复，“就是我说的那样，也就是你想的那样，这破玩意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想拉着公司垫背，我开除他都是轻的。”

权杳，“……”

无语的感慨道，“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果然不太懂。”

周以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的你好像就不是有钱人似的。”

“我只听过车里面，游轮里面，野外草地什么的，在飞机上.......呵呵，估计人也是图个刺激。”权杳扯着嘴角干笑。

周以寒更无语了，“你脑袋里面一天都在想什么？”

权杳翻着白眼，“嘿，这话题不是你说起的？”

周以寒摸了摸鼻子，自觉尴尬，“你最近在忙什么？学业也没那么繁重吧，这才大一，平时想见你一面都难。”

“现在我又上班了，以后见面就更难了。”

权杳看着他，“那就各忙各的，为什么非要见面？”

周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