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爸爸,我——”话音未落,纪川手猛地一抖,掌心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发了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鼓动的青筋,他有点慌了,“爸爸……”
贺怀章保持沉默,抬起他的腿,一把拽掉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板上,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伸手向床头摸索了一会,不知拿起一瓶什么东西。
纪川上面还穿着衬衫,只有下身光溜溜的,被迫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浑身都僵了起来。他忍不住回头,看见贺怀章正从那个小瓶子里往出倒东西。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顿时一紧,想躲,没能躲开。贺怀章松了松领带,勾住他的腰,好像已经决定了什么,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独断地说:“不管你想不想,以后都只能跟我做。”说完掰开他的屁股,露出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冰凉的手指猝然插了进去。
“爸爸——”纪川有点害怕,上次的经历是在无意识下进行的,根本不记得,再来一遍无疑很陌生。
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贺怀章用力分开,然后是缓慢却果断的开拓,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往他体内捅进了一大堆湿滑的液体,将穴道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一点点按压、涂抹……
纪川浑身打颤,在冰冷的刺激下不适地扭了扭腰,身后传来贺怀章沙哑的声音:“别紧张。”他信了爸爸的话,轻轻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到底,身下猛地一痛,凶器一般的肉刃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啊——!”纪川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着咬住下唇,“爸爸,你、你……”
“我怎么了?”
贺怀章两手掐紧他的腰,胯骨贴着他饱满的臀肉,往前挤了挤,将雪白的软肉挤压变形,性器仿佛带着怒火,毫不留情地进入得更深,“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爸爸,怎么对你都可以么?——这样呢?”
屁股被抬高了,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贺怀章从穴口拔出一截,再施暴一般狠狠插进去,插得他两腿一软险些瘫倒,从紧抿的唇缝泄出一声呻吟,“不、不要……好疼……爸爸……”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他看不见贺怀章的表情,只感觉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比刚才更盛,大手用力抓揉着他的臀,一边揉,一边腰胯耸动,大幅度地撞击着他,好似憋着一股火,要把他们之间将近二十年的父子关系彻底撞碎——
纪川身体剧烈地发着抖,屁股被虐待般的力量揉得通红,又红又痒,疼痛之余感到了一阵阵酥麻。而贺怀章衣服根本没脱,西装裤紧贴着他,性器从裤子拉链那里掏出来,搭在胯间的金属皮带扣随着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在他身上,凉凉的,每次一晃过来,他就要忍不住抖一下,一颗心忽高忽低,被折磨得红了眼睛。
“爸爸,不要了好不好……呜太深了……啊——!”不知被顶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冲遍全身,他的腰彻底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又叫一声,“爸爸……”
贺怀章不理他。没有戴套的性器和湿软的穴肉紧紧相贴,将穴壁完全撑开,撑得仿佛要胀破了,他下意识缩紧,想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却感觉它变得更大,插入拔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哈啊……爸爸……”
身体被操弄得更软了,穴口湿漉漉一片。他没有力气再挣扎,任人予取予求。贺怀章却突然停了,将他重新翻转过来,面对面抬高他的腿,将他两条长腿压在肩膀上,重新插了进去——
“讨厌爸爸么?”贺怀章滚烫的唇印在他额角,声调仿佛叹息一般。
纪川摇头。
贺怀章放轻了口吻,胯下的操干却愈加激烈,问他:“你不讨厌我,也不喜欢我,那你想让爸爸怎么办呢,宝贝,你想折磨死我么?”
“……”纪川眼角通红,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是……是你折磨我……”
他眼珠乌黑,好像要哭似的,贺怀章难耐地低喘一声,性器进出得更加凶狠。
纪川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他失控,嗓音越叫越黏腻,断断续续地哭:“爸爸……轻点……呜……不要插了……哈啊……”
越哭越委屈,贺怀章却被他软软的哭腔弄出了一身火,更用力地分开他的腿,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胯下大开大合,操得他完全崩溃,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可贺怀章还没尽兴 ,按住他被掐出掌印的腰,翻来覆去地插入、拔出,好像要将长久以来的忍耐全都发泄在今晚,不管不顾地顶弄着他。
他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嘴唇又被堵住,贺怀章的吻和身下动作一样激烈,叫人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