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沈重城不置可否,声称自己要再观望几天看看。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谢予安在家里蹲了几天复习准备两周后的考试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而沈重城的观望则是一直持续到了银花奖开幕。
开幕红毯那天,沈重城依旧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他对这种颜色情有独钟,其他颜色的他都不怎么碰。
谢予安穿的是由品牌商提供的早春新款深棕色西装,他们两人的衣衫不管是从颜色、还是款式上看,都没有任何相近的地方,完全不会被别人看成情侣装,沈重城这一次之所以这样大方,是因为他所有的心机都放在了和谢予安的情侣表上——那两块被他拿去改了表盘的江诗丹顿表。
“宝贝,我帮你戴表吧。”在去银花奖会场的路上,沈重城终于拿出了谢予安的白表。
谢予安闻言抬眸朝沈重城望去,他看见沈重城左手的袖口处露出一截表带,显然是已经戴上了黑表,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答应道:“好呀。”
沈重城从表盒里取出白表,恰好这时车子拐了个弯,移动间外面的阳光射入车内,落在沈重城手间白色的表盘上,刹那间折射出的光线差点没刺瞎谢予安的眼睛。
“等等——”谢予安声音有些颤地拦下沈重城的动作,不敢置信地问他,“重城,这是你之前送我的那块表吗?”
“是啊。”沈重城肯定道。
“可、可是……”谢予安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了,“它好像和我一开始看到的样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