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实在不算雅观,况且他衣衫不整,发丝濡湿凌乱,被谢沂压着起不来。
不等明照细细琢磨这姿势的古怪,谢沂见他没言语,突然加了些力气,沉声道:“说话!”
瞬间,一股微妙的电流自着力点蔓延,沿着神经快速传递至全身,被压着的地方酥酥麻麻,仿佛小羽毛刮搔着心口。
打架打成这样,实在是不对劲。
不是明照的痛觉神经出了问题,他分明感受到,这种感觉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他掌心发热,眼底潮湿,连呼吸的频率都凌乱起来,整个人仿佛被塞进了松软的棉花套子,只想沉溺。
他无措地停止了一切挣扎,睫毛颤了又颤,这感觉让人新奇又惶恐,他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这是什么。
谢沂碰触他亲近他,他并不厌恶排斥。
相反,他诚实的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场发泄没有打破任何隔阂和屏障,事情似乎变得更复杂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坚如磐石的无性精神世界在土崩瓦解,轰然倒塌。
明照恍惚意识到,他完了。
他真是个畜生,他居然对谢沂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