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谁让人家是大流量呢,成天宣传自己敬业刻苦,从不迟到,我也不知道敬业在哪儿了。”
“通稿看看就算了,谁不知道ql什么德行啊,他演戏连台词都背不好,全组等着他现背台词,背完再拍。”
“啊……这么夸张啊。”
“我朋友当过《初恋》场记,说苏常常都烦死他了,拍完吻戏一抹嘴转头就走。”
“救命,ql不是还发通稿,说苏常常看上他了吗?”
“拜托,别乳苏常常了,苏常常喜欢他对家那款,当年可是打投一员呢。”
“ql对家谁啊,队友?”
“哎呀两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当年他对家票数碾压的,苏常常看比赛上头,用大号给他对家打call,出事后……删博了。”
……
明照随便一听,也懒得纠结真实性,圈中所谓料大多偏离实情,越传越离谱。
不过说秦凌耍大牌他是信的,秦凌确实是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他来到卫生间,看里面也有人在洗漱,因为正弓着腰刮胡子,所以看不清胸针,也看不清脸。
不过他一向对别人的身份不感兴趣,让开一点距离,将牙具放在架子上。
明照看不清对方的脸,对方却看清了他的胸针。
胸针歪歪斜斜挂在他的宽松t恤上,上面印着烫金的四个字——步履不停。
贺尘烟瞳孔骤缩,手上动作一顿。
来这里两天了,跟他打招呼的人寥寥无几,毕竟他现在的身份陈彦,实在是名不见经传,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