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茗更是两次因腰疼叫来按摩师,吃药推拿,强撑着将节目录完。
时间紧任务重,周内录制,周末就要全网首播,中间还要留出宣发推广时间,剪出预告片,每次做这种大型节目,整个节目组就像打仗一样。
明照坐在台下,都忍不住两次睡了过去,模糊间,他感到脖颈被硌得酸痛,怎么扭头都不舒服,周遭又嘈杂的厉害,让人心神不宁。
他本能的嘟囔:“谢沂,别吵我。”
文汀一扭头,凑近一点:“什么?”
明照蹙眉,做了个混乱又沉溺的梦。
梦中,谢沂将他双手反剪压在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腰,声音滚烫,贴着他耳边:“给哥哥看看解扣子唱歌的照片。”
明照整个人臊得升温,牙齿咬着布艺沙发,嘴唇被磨的通红,努力克制:“你是谁哥哥!”
文汀眨眨眼,推了明照一把:“你做梦了?”
明照猛地惊醒,怔忪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录制现场,而周围的选手都睡得东倒西歪。
他眼睛充血,看强光都有些酸痛,于是弓起身,低着头,用力吞咽口水。
幸亏戴着面具,不然让镜头拍到他梦谢沂的表情,他就没脸活了。
这才分开几天,他就梦到谢沂调戏他,还说那种极具暗示性的话,根本就是欲求不满的征兆。
明照心里一阵绝望。
此刻,场上仍有人在表演,只是表演的也是强撑一口气,下了台就直接瘫倒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