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衾妆容精致,表情冷静,连有人捅刀这种事也能说得面无表情。
她希望明照能将全部精力放在比赛上,至于舆论,自然要公司给力,不然就是重蹈当年的覆辙,谁也救不了。
明照还未回答,教室门一开,谢沂走了出来。
谢沂鼻梁上挂着一副光感眼镜,在海岛的阳光下,眼镜就如墨镜一样,能消化紫外线,在室内,就像普通的平光镜。
戴上眼镜,谢沂显得斯文不少,倒真有运筹帷幄说一不二的集团继承人的风范。
谢沂慵懒一笑:“聊什么呢?”
明照看向谢沂,眨了眨眼,心道,问你呢,千灯河岸行不行?
谢沂也瞥了他一眼,但表情上,却装作格外陌生。
宁衾亲切笑笑:“谢总啊,怎么出来了?”
谢沂将手伸到颈后,捏了捏颈椎:“累了,出来抽根烟,不用管我,你们聊。”
说罢,他主动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伸手拉开窗户,一边吹着海风一边拨弄打火机。
宁衾当然不能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她看向明照,意有所指道:“好好想想,别不当回事,人不能在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明照将目光从谢沂背影上收回来,但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敛,就这么突然看着宁衾:“宁总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