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犯不着跟庄逢君解释,他就出门打车怎么了,叫车服务这么方便。
徐心诺甚至不知道庄逢君还记不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
他这大忙人,应该不关心吧。
回到小区,徐心诺说:“你把我放到彭家乐他们家门口。”
庄逢君没多问:“好。”
他目送徐心诺跳上台阶,按响门铃,大概是保姆开的门,把徐心诺让了进去。
保姆似乎注意到门外还停着车,却没多在意,砰地把庄逢君的视线阻隔在外。
视线下移,副驾底下掉了个东西,是张图书馆卡片,一定又是徐心诺兜里掉出来的。
庄逢君毫不意外地捡起来,徐心诺有时候丢三落四还忘性特别大,都习惯了,他找不着这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但庄逢君没急着把他叫出来归还,反而随手塞进扶手箱里。
这次捡着了,下次正好多个理由逗他。
他把车开得更远了一点儿,并不急着回家,停在路边吹风,摸出烟来,想了想,又塞了回去。诚如徐心诺所言,庄逢君算不上有烟瘾,但需要应酬、以及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会抽。
在意识到自己对烟草依赖太过的时候,庄逢君会有意识地克制一阵子。
而不像徐心诺,在徐春华的高压管制下,直到二十多岁了,还对抽烟酗酒视如洪水猛兽。
每次不高兴了,就嚷嚷着自己要去学抽烟,像小孩子拿学坏威胁家长一样幼稚。但是有次他真的气鼓鼓去买烟,被庄逢君撞见,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躲藏藏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