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诺懵了。

其他朋友也懵了。

不只是因为庄逢君挑谁完成恶作剧——这完全可以猜到——这大冒险的要求很含糊,完全可以糊弄过去,在手上亲一口,脸上亲一口,头发上亲一口,都可以算数。

刚刚谁规定必须要接吻了吗?

庄逢君却浑不在意,仿佛没有这一屋子人用小钩子似的眼神嗖嗖扎过来:“该谁了?”

只有白鸽镇定自若地吹了声口哨。

大家才反应过来,跟着喝了几声彩,把刚刚当做一场普通的大冒险恶作剧。

白鸽兴致勃勃地冲他们喊:“下一个是谁?赶紧的,一会儿娱乐室到时间了。”

徐心诺根本没在意后面又玩了什么,也没在意怎么散的场。他表面还淡定,实际上脑袋已经变成一只烧水壶,两只耳朵呜呜响,连走出娱乐室的时候,别人说了什么话都没注意。

庄逢君代徐心诺告诉大家,明天的活动计划,他们两个就不参加了。

众人互相道了晚安告别。

他们原计划在酒店房间再住一晚,徐心诺却突然问庄逢君:“明天白天车会不会很多?”

庄逢君听明白他的意思:“你想现在回家?”

徐心诺点头:“咱们两个都是男的,应该没什么安全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