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哗啦啦
的水声停下,过了片刻,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来。
洗去一身风尘的庄逢君走出来,卸下了全身的铠甲,把徐心诺压在沙发上亲。
没一会儿两个人的心跳都飙上了一百六,节奏不同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今天的氛围尚可,都是男人,大家都懂,徐心诺鬼使神差又带着点儿冲动地把爪子伸到他睡衣底下。
却被庄逢君给按住了。
按住了。
庄逢君握着徐心诺的手,硬是从衣服里拽了出来。徐心诺愣了愣,不太明白他在纠结什么。是谁买套的时候那么轻描淡写,守身如玉也没必要这样吧?
庄逢君说:“还是以后再说吧。”
这举动何止挫伤了徐心诺的积极性,还激起了某种奇怪的叛逆心理:一般人摊上不都是那种“你不给我就是不爱我”的男朋友,fe,妥妥的pua,这反过来又算什么?
徐心诺甚至一时间对此只能找到三种可能的解释。
比如庄逢君欲擒故纵,庄逢君思想封建,或者更可怕的,庄逢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