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点点头,然后错身而过。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旧可以叙的。
秦歌进到桑桑那个包间,一瞧都是一起打过牌的熟人顿时乐了。
何嘉欣等人也都和她打招呼,信了桑桑说的秦歌还是当初那个秦歌。
桑桑问道:“你要不要坐下来搓两圈?我让你。”
程瑶道:“我让吧,你瘾那么大的。”
“不要小看人啊,我现在没什么瘾了。”
秦歌在桑桑旁边坐下,“不用了,你们打。我给桑桑抱膀子就好。”
她们洗牌的时候,秦歌随口说起刚才遇到了吴总。
程瑶道:“天成外送的股东也就剩他了。其他的要么破产了,要么也降了等级。蒋天成和邱娜去年在股市亏惨了。如今不说返贫,但估计手头也没什么钱了。他们元旦结婚了!不过前些天我听说他俩为了是炒房还是炒股在吵架。”
何嘉欣道:“主要他俩加起来也不剩多少钱了。不然,既炒房又炒股不就是了。反正很久没在这儿看到过他俩了。”
这里的日常消费还是挺高的,最低也要日均千把块。
潦倒了的人,一来是不能负担这样的消费;二来嘛,人落魄的时候是不想见故人的。
所以,就看这儿少了哪些人,也能知道去年蓉城哪些企业撑不住倒闭了。
晚上吃饭,秦歌就和那几个牌友一起吃的。
傅宸还在外头忙呢。
他现在物流、地产、建材,还有投资公司其他一些买进卖出的生意都在做。
另外,他的红酒仓库里囤了好多了,也要设法多找些销路。
他在蓉城还有一块地呢。
不过,暂时只承担得起燕郊那一块地的修建费用。
回头先把那块地拿下,然后再去抵押付这块地的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