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还得继续还债,房子则跟她没关系了。
就算他们把债务也接过去又怎样?
白白拿走她三十多万啊!
晓月这几年跟着陈老师这个人民教师生活,又跟着北京、上海、深圳甚至国外的跑,想法早就变了。
而且还有花映寒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洗脑要为家里、为弟弟贡献一切的人了。
秦歌也没多说什么,这终归是晓月的家事。要她自己立得起来才行!
走在路上,小琅趴在傅宸肩头,笑眯眯的。
傅宸问她,“还在回味咖啡的味道啊?好喝么?”
“好喝,甜。”
“那你要是表现好,回头爸爸再奖励你喝。”
小琅便亲了傅宸一下,“爸爸,我乖的。”
老街上的面馆开了几十年了,还没秦歌的时候就开上了。
顶多就是那十年断了,但改革开放后就又重新开张了。
陈老师一坐下就道:“老张把店打给你了么?”
门口放调料的人笑道:“阿姨,老张是我爸,我是小张。我爸把面馆传给我了。你们吃点什么?”
陈老师道:“先一人来一碗豆腐脑。然后男的二两面、女的一两。他们有牛肉、脆哨、肉丝三种浇头可以选择,你们要吃什么?”
各人都报了,吃牛肉的居多。
小琅也报道:“我吃,牛肉。”
陈老师笑道:“我的豆腐佬、牛肉面先不放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