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陈简胯下,隔着西裤布料,微微张口,含住了那里蛰伏的巨物。
陈简面色一僵。
苏凉破罐子破摔,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给您添麻烦,不会浪费您的时间,也不会在外面乱说话影响您的声誉……您能接受我吗?”
就当养条狗,他自甘堕落地想。
……
四楼,台球室。
赵林钧看了一眼手表:“一个多小时了,我们陈总还没出来。”
台球桌对面,一个穿高跟鞋紧身裙的女人手持球杆,深深弯下腰,随着她的动作,低胸衣里两团软肉波涛汹涌,呼之欲出,她造作地向赵林钧抛了个媚眼儿:“多正常,今天晚上八成不会出来了,我们也走吧。”
“我猜也是。”赵林钧打了个呵欠,拎起外套,出了门,走廊里边走边念叨,“挺好,刚才还说不睡,送上门岂有不睡的道理?……陈简这人,简直不知说他什么好,你看这些年,他不抽烟,喝酒克制,事业精干,不养小三,结果呢?不一样离婚了?他前妻夸他是个好男人了吗?——没有。”
“……”
“所以说,做人么,最重要的不是约束自我,是放纵,是享受,是强奸生活——你不强奸它,它就来强奸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