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好。

盛约黑着脸,身体往椅子上一倾,拎起柏方时的衣领,按住他的后脑,愤怒地咬了上去。

盛约的咬和吻有本质区别,吻是甜的,而咬要凶狠得多。他的牙齿一点也不客气,恨不得把柏方时整个撕碎,吞进肚里,才解心头之恨。

柏方时嘴唇又疼又麻,他怀疑已经被咬肿了,等会还有采访,这副样子怎么上镜?

他推了盛约一下,没想到,这一下竟然把盛约推出火了,不顾他反抗,盛约一把扯下戏服的腰带,把他的两只手结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柏方时:“……”

盛约沉着脸,居高临下地投来一瞥:“还狡辩吗,哥哥?”

——我狡辩什么了我!

柏方时用力挣了一下,带得椅子直晃。盛约压在他身上,迫使他的手和腿都动不了,然后扳住他的下颌,再次咬住了他的嘴唇。

相比刚才,这次才更像一个吻。

柏方时被迫仰起头,盛约没几下就撤走了牙齿,用唇和舌对他施以暴行。

柏方时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吻得那么深,吞咽时几乎连盛约的舌头也一起吞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柏方时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加重了呼吸。

盛约时刻紧盯着他,见状情绪更加高涨,如果不是戏服不好脱,柏方时怀疑自己会就地被脱光。

虽然没脱,感觉也差不了多少。

盛约粘人的本性在接吻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柏方时的腰被紧紧搂住,毫无缝隙地贴在盛约身上,越贴越热,仿佛下一秒他们就要烧作一堆,谁也分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