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根本想不到那方面去,不可能有“非礼勿视”的想法,或者觉得太亲密了,应该注意一下。

一旦认为该注意了,情况就变得有点微妙。

“……你最好不是在装醉。”沈则脱掉湿透的衬衫,往浴室地板上一扔。

言烁见他脱衣服,争c精神又冒了出来,一点也不甘示弱,但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可脱,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内裤顺着脚踝一拽,学沈则的样子潇洒地扔了。

沈则:“……”

“我真是服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毛病?”沈则从水里站起来,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

这回言烁没得比,只能眼巴巴看着。

沈则还不至于跟酒鬼一般见识,于是耐下性子,秉承着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精神,把言烁重新按回水里,从台子上拿过沐浴露,亲手帮他洗澡。

言烁虽然醉,却还没醉到不识好歹的地步,顿时也不耍了,又恢复到“被抓住就任人宰割”的乖顺小动物状态,一声不吭,静静地盯着沈则看。

一时间,安静的浴室里没人说话,只有水声和呼吸声。

或许是被热气蒸得发晕,言烁的眼睛又闭上了。

就在沈则以为他睡着了时,他突然搂住沈则的脖子,凑上来亲了一口。

沈则:“?”

言烁亲完了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趴在沈则肩膀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沈则:“……”

醉鬼发神经,沈则不好说什么,只能也当做没发生过。

结果过了一会,言烁偏过头,又凑上来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