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什么?”
言烁道:“你才是入戏太深,喜欢上我了吧?竟然反咬一口,恶人先告状,还以公谋私找借口性骚扰,你好心机啊。”
言烁被欺压一晚上,终于有了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然而,沈则却不配合他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剧本,哼了声道:“我看你是没醒酒吧,还是没从被暗恋的幻想里清醒过来?我喜欢你什么?”
沈则用俯视的眼光瞥了他一眼,“你有胸吗?腰有女孩软吗?会生小孩吗?”
言烁:“……”
沈则还没完:“我才是直男,知道什么叫直男么?直男就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男人,男人有什么用?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对你没兴趣。”
沈则这人本来就一副高冷样,说这番话的时候,更是要上天了,好像看他一眼就跟下凡似的,他得顶礼膜拜。
言烁躺在床上承受了这番蔑视,简直一把火烧进肺里,差点又炸了。
“哦,男人一点用也没有。”他木着脸,趁沈则没防备,用力一掀,猛地将沈则换到自己身下,翻身压住。
“你干什么?”沈则不解。
“干/你。”言烁恶声恶气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
沈则:“……”
言烁今天晚上真是受刺激不小,整个人都神经病了。
可一个神经病和一个正常人在一起,会显得很不正常,如果两个人都很神经病,就不会那么突兀了。
但言烁不过是逞逞口舌之能罢了,“干沈则”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他还真干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