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伸手捏住他的腮帮子,将他的嘴巴掰开往里扫了一眼。
谢存栩:“………………”
见他还没长牙,雍寒略显满意地松开手,将他独自留在楼下客厅里,自己转身迈着长腿上楼去了。
谢存栩满脸无言地撑着四肢站起来,踩着柔软的沙发东倒西歪地朝前走了两步,就一屁股坐倒在硬邦邦的纸面上。
他低头看一眼,是一本合上的娱乐杂志,发行时间恰好在半个月以前。
谢存栩心中似有所感,心情复杂地挪开屁股,果不其然在封面上看到一行标粗放大的醒目黑体字——“新生代人气歌手谢存栩赶往节目录制的路上车祸入院,至今昏迷不醒或成植物人。”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爪子去翻页,千钧一发时听见雍寒下楼的脚步声,又啪地一声盖上封面,却因为用力过重身体无法维持平衡,整只狗朝前栽倒过去,在杂志上结结实实翻了一个跟头。
雍寒走到沙发前,顺手抬起杂志朝里侧倾斜,像倒垃圾那样将他倒进沙发角落里,然后将杂志丢上茶几,弯腰躺进长沙发里,捡起怀里的新剧本翻开瞟了两眼,随即抬手盖在自己脸上,开始睡觉。
两分钟以后,谢存栩从角落里探出狗头来,抬起爪子轻扒了扒对方的上衣边缘,正在睡觉的人毫无反应。
他立即胆子大起来,抓着雍寒的衣角翻身爬到他身上,低头时才注意到雍寒换上了黑色的工字背心,布料紧贴对方的上半身,勾勒出他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
谢存栩昂首挺胸地站在对方胸膛上,试探性地迈出一条短腿,在雍寒的胸肌上小心翼翼地踩了踩——
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