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问:“又怎么了?”
谢存栩在他手中拼命扭头,伸长了狗脖子去看斜后方的大床,眼底带着对那张床毫不掩饰的渴望。
认真数起来,他也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睡过床了。
他也想睡床。
注意到他转脖子的艰难动作,雍寒拎着他转向自己平日里睡觉的床。
眼见似乎有机会,谢存栩激动不已地朝大床伸长脖子,软软地叫出声来。
雍寒面露了然,提着他走向床边,“想和我一起睡床?”
谢存栩满心欢喜地在半空中蹬了蹬自己的两条短腿,表示赞同。
雍寒将小狗崽转过来,拎高到足以与他平视的位置,“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在我床上过夜。”
谢存栩微微张嘴,满脸期待地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同时在心中喜滋滋地默念对方的下一句台词,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却听雍寒语气如常:“狗也不例外。”
谢存栩:“……”
雍寒将他放进狗窝里,起身去衣柜里拿换洗的衣裤洗澡。
谢存栩蹲坐在狗窝里,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巧能够将对方衣柜里的景象收入眼底。
他下意识地伸长脖子,看见雍寒头也不回地将黑色内裤丢在床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背对他脱掉上衣。
谢存栩的视线落在雍寒的背上,看见对方抬高双臂时,缓缓上卷的衣服里露出来的浅麦色皮肤,腰肌线条笔直而紧绷,背上有一条深深凹陷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