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心虚地转开头,目光在半空里胡乱飘了飘,丢开雍寒的手拔腿就往边上跑。
雍寒伸出一根食指横在路中央。
然后目睹狗崽子来不及刹车,小短腿绊在他的手指上,一个跟头栽倒在榻榻米上,如同浅杏色的圆团子般飞快朝前滚去——
最后七荤八素地躺倒在不远处。
这样还不够。
擦干净手心内沾上的奶渍,雍寒伸长指尖捏住他的后颈肉,将他高高拎起来,所有所思地审视他,“发情了?”
谢存栩:“……”
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谢存栩拼命蜷缩两条后腿,挡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同时在心底嘶声大喊,哥们醒醒!幼崽毛都没长齐,是不可能有发情期的!
如同接收到他心底发出的讯号,雍寒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哦,你现在还是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
谢存栩长出一口气——
很快又梗住。
雍寒将他放回榻榻米上,伸手按住他的身体,垂头往他浓密的狗毛里翻,平静的口吻中透着淡淡的危险:“我倒要检查一下,你的毛长齐没有。”
谢存栩:“…………”
顶着张隐隐发烫的狗脸,他弱小又无助地挣扎起来。
与此同时,陆远行终于推门进来了。
两只狗耳朵敏锐地抖了抖,谢存栩仰起脑袋巴巴叫着向陆远行求助。
后者立即闻声而来。
谢存栩满脸期待地看向自己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