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心中腹诽,都是快三十的人了,不高兴的时候怎么还要他一只狗去哄。
全然忘了同样也是快三十的人,他还曾经仗着自己狗崽子的外壳,理直气壮地朝雍寒撅起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让对方来哄。
思绪浮动间,谢存栩无意识搓弄爪子的速度更快了。
并且开始在心中反复默念。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
我没有在占他便宜,我没有在占他便宜。
雍寒看得有趣,伸手去捉他的爪子。
谢存栩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视野里暗光微微一晃,就看到雍寒的双手落下来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他瞬间身体弹起,抢在对方之前,两只爪子捧住雍寒那张脸,对准对方的右侧脸颊,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雍寒霎时顿住,眼里流露出几分惊诧。
回头时就见狗崽子又摆出一副忏悔的表情来。
他瞬间了然,狗崽子这是被他脸上的表情唬住,以为他还在为衬衫的事生气,同时又诧异于狗崽子通人性的程度,却也没有多想,抬手捏住他的后颈肉,表扬道:“崽崽乖。”
谢存栩愣住,半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抬爪抹了把脸。
一人一狗在家度过了独处的七天假期。
假期结束以后,雍寒就开始了为期半个月的新电影路演活动。
路演需要在全国各地跑,谢存栩没有满月,也没有打疫苗,雍寒把他单独留在家里,嘱咐家政阿姨每天上门来照看他的吃喝拉撒。
四十天大的时候,谢存栩的乳牙长了出来,已经可以吃泡在奶里半软的狗粮,走路不再像之前那样摇摇晃晃,偶尔左腿绊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