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已经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掀开被子,出声打断他:“可以。”

谢存栩:“………………”

他震惊地问:“什么可以?”

“你不是今晚想和我一起睡?”雍寒轻飘飘扫他一眼,有点不耐地复述,“我说可以。”

这一定是陷阱,谢存栩脸色微变,谨慎地答:“我可以一个人睡。”

雍寒不给他选择的余地,直接道:“你过来。”

谢存栩动了起来——

不是听话地走过去,而是迅速翻身上床,掀开被角钻进去躺好。末了又像是仍嫌不够般,抓住被角将自己严严实实卷进去,而后微微喘着气扭头,斩钉截铁地重申:“我可以一个人睡。”

雍寒:“……”

他又看一眼对面床上将自己卷裹春卷,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的人,眼皮轻轻一跳,也越发肯定今天晚上的突发事故,只是来自于自己的错觉。

雍寒拉好窗帘,关灯上床睡觉。

当晚其他人的写信对象都没有变,新来的两位嘉宾,庄嘉嘉写给了严越,严越写给了姜倪。

第二天是周日,别墅里比工作日热闹不少。

姜倪和陈鸣夏出门工作,严越也不在,剩下五个人都在别墅。

修电路的师傅过来解决好了问题,别墅内恢复正常用电。谢存栩拿着火腿满房子找猫,许睡觉得有趣,也跟着帮他一起找。

翻遍整个别墅无果,两人失望下楼,恰巧撞上雍寒换好衣服出来,手里勾着车钥匙准备出门。

谢存栩转头把火腿塞进许睡手里,加快步伐跟过去,追上在玄关换鞋的人,张口就问:“你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