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有点紧张地答:“没有。”
雍寒脸色稍微缓了缓,直接跳过这个问题,“你不会?”
“这倒不至于。”谢存栩按在被子上的那只手迟迟没有动作,脸色有些复杂,“我就是怕我弄不好。”
雍寒目光奇异地扬眉,“你该不会连这个也要我教吧?”
谢存栩神色一懵,“怎么教?”
雍寒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吐字道:“手把手教?”
谢存栩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这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
“谢存栩 ,”对方冷眉冷眼地打断他,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笑意味,“你当这是在下厨炒菜吗?还想要手把手教学?”
谢存栩:“…………”
沉默了两秒,他小声开口反驳:“炒菜倒不至于,顶多只能算是揉面吧。”
雍寒:“……”
到底还是没让他帮忙,雍寒自己起身进了卫生间里。
这件插曲也不能算上是纯粹的擦枪走火,的确也有早晨生理反应的推动作用在其中,两人各自平复下来,也没有花太长时间。
谢存栩坐在房间里干等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开始怀疑雍寒是不是刻意在钓鱼。
不管对方是不是钓鱼,只要自己不上钩,雍寒也抓不着他的把柄。
思考完那茬以后,他又瞄一眼房间里的摄像头。
得亏这摄像头没事都时候都会被雍寒关掉,否则这些天他和雍寒在房间里说的话做的事,也都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