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就去信箱房里投了信。
回房间以后,谢存栩坐在沙发里拿毛巾擦头发。
雍寒嫌他动作太慢,从他手里接过毛巾,站在沙发前替他擦。
谢存栩心安理得地享受服务,甚至伸出双手来,从正面环抱住他的腰。
抱上两秒时间,见对方落在自己发顶的动作始终未停,他又大着胆子把脸埋进雍寒的衣服里。
下意识觉得他这副模样像只黏人的人形狗崽,雍寒将毛巾盖在他头顶,垂眸往他屁股后扫了一眼。
遗憾的是,那里并没有什么狗尾巴。
头顶也没有出现毛茸茸的狗耳朵。
雍寒收回视线,双手伸进毛巾下,捏住他的两只耳朵漫不经心地揉了揉。
头顶的毛巾忽然压下来,完全遮盖掉了视线内的光,谢存栩耐着性子等了等,没等来对方掀开他头顶的毛巾,反而等来了他捏住自己耳朵的双手。
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雍寒手指捏住他耳根轻轻揉弄时的触感,也在大脑内被无限延长慢放。
他的耳根子很快就被揉得微微发烫起来。
谢存栩没去揭自己头顶的毛巾,而是坏心眼地掀开雍寒的衣摆,手顺贴着他的腹肌往里摸去。
手心内的腹肌骤然轻轻一缩,雍寒的声音从毛巾外响起:“别乱摸。”
谢存栩不以为然,手臂环过他的腰侧,指尖相当不老实地按入对方深深凹陷的背沟里,沿着那条长长的背沟往上游走。
雍寒叫他的嗓音沉了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谢存栩。”
谢存栩隔着毛巾听不太清晰,好半天过去后,才声音响亮地应一声。
然而为时已晚,雍寒已经伸手勾开了他腰上的裤头。
轻微的凉意顺着对方拉开的缝隙,缓缓渗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