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将他推倒进床单里,另一条腿也抬高跪了上来,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舌尖横扫他口腔内壁的同时,膝盖挤开他微微并拢的双腿,横插入他的两腿之间,不轻不重抵上他的裤裆。
谢存栩猛地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曲起双腿,想要并拢夹紧,来缓解被对方顶到的犹如轻轻过电般的微妙感觉。
雍寒单手抵在他脸侧的床单里,膝盖微抬撞在他的大腿内侧,非但不让他并拢双腿,反而又挤入了第二条腿,让他的双腿被迫张得更开。
同时再次用膝盖贴上他越来越鼓的裤裆,在小小的方寸之地里打着圈揉擦起来。
上下城门双双失守,还没来得及抬手擦去唇角缓缓溢出的银丝,身下又渐渐硬得发烫,将他的裤裆撑得满满的,交叉的裤缝线拉长紧绷,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性器就像是被禁锢在尺寸偏小的容器中,始终无法找到纾解口,闷得他焦虑又难受。
已经没有过多剩余的精力用来思考,受下半身反应的驱使,他眼眸半睁半闭,胡乱伸手摸上雍寒的腰,奋力将他塞进裤子里的衬衫衣摆扯出来,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去解他皮带。
雍寒不比他舒坦太多,谢存栩的身体分明还未触碰到自己,他的西装裤就同样已经被撑得鼓鼓囊囊,又硬又胀地顶在裤裆处的布料上,让他眼底心口源源不断地冒火。
那股火像是随时都能烧干他的理智,烧掉他眼底深埋的情绪,窜出他的体外,蔓延至熊熊燃烧之势。
雍寒解开他的领带丢开,按住他的衬衫领口向外撕扯。
胸口的前两粒扣子在扣眼里被拉到极致,最后从扣眼中生硬崩开,雍寒把他宽松的衣领拉到肩头,放过他被揉弄得红艳而水润泛光的嘴唇,低头吻在他呈直角凹陷的肩颈处,继而沿着他的肩颈线一路延伸。
同时在用单手有条不紊地解他剩下地那几粒衬衫扣子。
谢存栩被他湿热的嘴唇吻得拉长脖颈,情不自禁地将脸颊埋进床单里轻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