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路以后,对方忽然不咸不淡地出声道:“你是想吓死我吗?”
谢存栩缩在他臂弯里,闻言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指的不是刚才摔下来的事,而是昨晚失联的事,忍不住抬头去望他的脸。
雍寒适时将他按回去,不让他看,抱他的手臂却微微收紧了两分。
被他传达出来的情绪感染到,谢存栩也心生愧疚,狗头亲昵地在他胸前蹭了起来。
雍寒径直抬手拍向他的狗脑袋,轻啧一声道:“别乱蹭,脏死了。”
谢存栩:“…………”
他不由分说仰高脑袋,瞪着明亮圆润的狗眼,无声地质问他,到底是衣服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对上他的目光,仿佛从中读取出头想要表达的信息,雍寒轻哂道:“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谢存栩露出不以为然的眼神来,难道我会还不起?
雍寒淡淡补充:“无价。”
谢存栩:“………………”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他不服气地低头,倒要看看这衣服是个什么宝贝限量款——
然后看到了自己上个月买给对方的新衣服。
谢存栩瞬间变脸,此前的怒气冲冲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巴,笑得像只傻狗。
同时美滋滋地埋头,忘了雍寒的叮嘱,更加卖力地在对方怀里拱了起来。
雍寒:“……”
他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喊:“谢存栩。”
怀里的傻狗没反应,倒是坐在车里的纪流生,耳朵极尖地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颇为急切地张望询问:“谢存栩?谢存栩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