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产屋敷空月,她扎耳洞的时候出了血,还有点刺痛,人和人的体质各有差异,她对此也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吃疼。

产屋敷空月看见那一点血珠抿了抿唇。

“没事没事,这种情况也很——”正常。林时鹿话音戛然而止,男人含住她耳垂的举动直接让她cpu过载,比寻常人要更加温热的软舌舔过耳垂带过电流般的酥麻。

产屋敷空月舔走血珠后见穿孔处没有再溢出血后松了口气,他有些颤抖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对不起……”

林时鹿不由得侧头看向他。

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让他露出这样脆弱的眼神?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产屋敷空月好不容易褪去些温度的脸又变得火烧火燎起来,他顾不上自己此刻的神情是如何的,赶忙慌乱地说:“抱歉!我只是下意识的——唐突了!对不起我这就拿纸巾给你擦擦!”

产屋敷空月只觉得这一刻他不如干脆点,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谢罪好了。

满脑子都是想要和她更亲近一些的想法,然后就鬼使神差地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觉得轻浮的吧?一定会被讨厌的吧?他要不要直接土下座请求原谅?但是一下子行大礼感觉又像是逼迫她原谅。

“空月你……”

“?”

“果然很可爱呢。”

“!”

林时鹿眉眼弯弯,她脸上也有未消的红晕,虽然有点别扭和不自在,但林时鹿隐隐就有种自己绝对无法讨厌这个人的感觉,“本来还有些异样的感觉,但看在你一副着急得想哭的样子就没办法啦,原谅你了,谁让你长得好看呢,先天条件决定了你很容易被谅解。”

产屋敷空月怔愣了一下,眼里重新流露出了笑意,“是吗……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