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始终没有动他的那杯黑咖啡。
“车站遭袭的第二天,神罗总部有你的上班记录。”
“如果查过我的全勤记录,你应该不会感到意外。”
“确实。”曾说,“如果在这之后你没有消失接近一整周的话。”
“……”
“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她抬起眼帘。和塔克斯撒谎没有必要,既低效又费力。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问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偷渡上了一辆列车。”她平静地说,“我当时跟着一个形迹可疑的科研人员,登上了一辆我不应该靠近的列车。”
“那个列车上当时有谁?”
“很多人。”
她知道这是拙劣到幼稚的回答,但她的表情没有波动。
“你能说的更具体一些吗?”
曾没有移开目光。两人的视线胶着良久,她微微侧头,依然盯着对面的人。
“为什么要问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诚实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塔克斯诚实吗?”
“这和我之前的问题无关。”
极轻微的动静传来,咖啡馆里的其他几名客人将手探入外套。气氛变得危险起来,仿佛空气里绷着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就等着压力骤断的瞬间。
她盯着对面的人许久,终于微微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