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它低下头,优雅强壮的身躯透露出陌生的滞涩感,仿佛它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但强烈而不容置疑的本能促使着它向她靠近,催促着它将鼻尖凑近她的颈侧。那里埋着温热的血管,是猎物致命的要害。
它……
喉咙微动,她忽然感到颈侧一痒。
它嗅了嗅她的味道。
保持着随时可以一口咬断她喉咙的姿势,它闻了闻她的脖子。
大脑一片空白,她没能看见碧绿的竖瞳扩散开来的瞬间。漆黑的裂缝忽然扩大,如同打开的深渊,浸出最幽深灼热的黑暗。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响,俯身凑近她的身影突然一僵。
麻醉弹的效果立竿见影,暴起的蛇尾拍碎了地面,击倒了周围的树木。另一队身着制服的士兵从藏身处显出身形,其中一人闪避不及,被钢铁般的蛇身直接击碎了脑袋。
红红白白的液体飞溅出来,周围的士兵视若无睹,直到目标终于身影一晃,失去战斗能力栽倒下来,巨大的蛇身占据了林间的大半空地。
银灰色的蛇鳞冰冷美丽,它还没失去意识,狭长的竖瞳盯着在场的人,一时无人敢上前。
她被一双手按在地上。事情是何时发生的,她不记得了。
腐殖土松软潮湿,那个士兵压着她,不让她反抗挣扎。两人力气的差距太大。模模糊糊的人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人拿出了对讲机,对讲机的另一边传来了科学部门主管宝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