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将那个尸体翻过来,像装土豆的破布袋子一样,扔下栈桥。
噗通一声,那具尸体落入绿莹莹的魔晄,很快就沉没下去失去了踪影。
在魔晄浓度过高的地方待得太久,会有变成植物人的风险。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附近的摄像头比其他地方要少。对方选了个好地方,而且估计在这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今晚的监控录像。
坎赛尔微微撇开目光:“……你上次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得比你干净。”
“……你还呛我了是吧?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和人结下梁子的。”坎赛尔唠唠叨叨地在她身后跟上来。
“和别人结下梁子前,你有考虑过对方和士兵交好吗?”
“……我当时这不是,”坎赛尔说,“难得一时火大。”
门扉在身后合拢,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我不需要你为我出头。”
“就算我死了,”她说,“那也和你无关。”
“怎么可能和我无关?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伙伴吗?”
她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坎赛尔已经继续道:“只剩下我们了。”
福利院同期的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