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把钢镚。
“零钱。”顾风将手指一松,“刚换的。”
这通操作张钊看在眼里,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了,陆地生物很难和水生动物产生共鸣,
陆水收了一大把钢镚,确定顾风又在恶趣味地逗自己,因为自己翻了他的包。
等到顾风进了更衣间,张钊才问:“诶,你们队长为什么那么奇怪啊?你要这么多钢镚干什么?”
“攒着。”陆水面无表情地收好钢镚,气愤地啃了两口比脸还大的菠萝包,“攒够10斤,就把某人砸晕。”
5分钟后,很气的陆水带着张钊来到跳水台的侧方,1层坐满,2层和3层已经站满了人,有来看热闹的本校学生,还有各校教练及其助教、队医。
陆水给张钊安排好位置后,一眼看到了本校的队医,林菲和江梦文。
林菲负责照顾运动员的身体病痛,总是笑意盈盈,大家都很喜欢林队医,普遍不喜欢江医生。江梦文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心理医生,军训时陆水已经见过她两次了。以前运动员的心理健康并不太受重视,但是近几年显然不同。
其一,跳水太过危险,特别是10米跳台,稍有不慎摔下去能够致残、致死。其二,跳水项目竞争激烈,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前几年外校有个学生在崩溃之际从10米跳台一跃而下,差点出现训练事故。从此之后心理队医就成了必不可少,而江梦文会随时随地进行评估和开导。
如果自己比赛顺利,10月份之前江梦文会找自己详谈,确定上半学期末至下半学期的比赛资格。陆水调整着稍稍加快的呼吸,他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