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歪了?”严刚也过来看,“我艹,确实比我歪。”

顾风刚把陆水的书包整理好,听完也过来看看。只见一个颜色比较诡异的蛋糕出现在吧台上,整个看上去像要融化了。

“七天无理由退货吧。”顾风笑了,这什么啊,卖相比顾云的长相还匪夷所思。

“退什么啊,再订做一个肯定来不及了。”柏雅摇头叹气,扭身去拿红酒,“算了,今天凑合吃,以后补一个。”

4个红酒杯拿过来,但是陆水和顾风都不能喝酒。柏雅和严刚馋酒,每天都得来几口,刚满上一杯就举起来:“阿风,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严刚也说。等到他转过身时,看到陆水正在朝他点头。

“去做风吧,做不被定义的风。”柏雅又唱了一句,俩人碰杯,一口闷了。

“你们能不能说点正经的?”顾风笑着往蛋糕上插蜡烛,插到一半犯懒,干脆就只插了一根。柏雅取出打火机点上,可能是因为太高兴了,和严刚一直没停下聊天,陆水小心翼翼地守着那点烛火,隔着吧台,火苗同时在两个人的眼睛里燃烧。

“队长,该吹蜡烛了。”陆水提醒他,“要许愿,要闭眼睛,许愿不能说出来。”

柏雅和严刚又一口闷了一大杯,顾风倾身向前,像要突破吧台的限制。“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因为……说出来就不灵了。”陆水笑着说,食指沾了一点奶油尝了一口。

“那还是不用了,我睁眼许愿也可以灵验。”顾风说完就将蜡烛吹灭,他对过生日没什么执念,这无非就是一个日子。但是在陆水偷吃奶油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蛋糕的存在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