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过世了。”杜英哲的情绪低落了一刹那,“很早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陆水将皮夹还给他,等到车开出停车场后又问,“为什么你不再交女朋友了?”

车子刚刚开入辅路,杜英哲差点直接踩一脚刹车。“什么?”

“你没有女朋友吗?”陆水指了指车前方,“如果你有女朋友,车里最起码会留下一些异性存在过的痕迹。你的车最起码有100万,又开诊所,身材外貌也保持得很好,再交往一个应该非常容易。而且你的年龄应该也不是很大。”

“我应该和你的爸爸差不多大,不年轻了。”杜英哲怔了几秒,随后很意外地笑了笑,“你说话真的让我很难去接住,你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孩儿。”

“所以我都说対了?”陆水追问。

“这个……没错。”杜英哲将方向盘右打,“我和我夫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然后就有了女儿。她去世之后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你该看得出来我们这个行业很少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吧?可是我又不想找同行。”

“没看出来。”陆水直白地回答,然后从运动包里拿出一块黑巧,轻轻地放进嘴里。

“你饿了?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带你去吃饭吧,我有一家私藏的餐厅非常棒,口味应该也挺适合你们年轻人。”杜英哲将他的巧克力品牌记住,不是很贵,“你可真是个小孩儿,小孩儿就爱吃这些。”

“毕竟我们运动员没得吃,但是我现在不饿。”陆水将融化的黑巧咽了下去。

由于这一片是学院聚集地,健身房和体育馆都不少,各种档次的都有,既能满足生活费不多的学生又能满足有一定需求的白领,或者再高档一些的,满足周围高档小区的住户。不一会儿陆水下了车,跟着杜英哲进入一家看起来会员费就不低的健身会所。